行露:“阿鸢很是聪明。”
鹰隼越飞越高,直至成为了天空中的一道黑点,南羲才收回了目光。
“行露,你可知白与涵被关在什么地方?”她问。
她现在很想去见见白与涵,心中实在是太多疑惑,都需要一一解开才能安心。
“奴婢知晓。”行露在昨日夜里,便已经将整个宅子探了个便。
南羲:“带我去。”
“郡主为何要见这白与涵?”行露一边带路,一边又忍不住疑问。
而南羲并未有要解释的意思,行露也不再继续追问。
到了地方,是这宅子中最为偏僻的北院,院门口站着两个杵着长枪的禁军,见了南羲行礼道:“长郡主。”
“我想见见犯人。”
“这……”
守卫面面相觑,都露出为难之色,其中一人只得如实相告:“回长郡主的话,余执事有令,任何人不得见犯人。”
这话很明显不对劲,行露当即质问:“执事?他算什么东西,也敢下此命令!”
连长公主都不曾下这等命令,哪轮得到一小小执事?
禁军恭声:“长郡主,余执事有陛下御赐金牌,见其如见陛下……我等不敢抗命。”
说罢二人跪下恳求:“还请长郡主饶恕我等性命。”
御赐金牌……南羲缓缓闭上眼,她倒是忘了余广是陛下的人。
既有金牌,她也不能违背皇命,只得对行露道:“我们走。”
“恭送长郡主。”
路上,行露只觉得此事大有问题,“郡主,他们这不让见是什么意思?”
若说是不让闲人见还能理解,可任何人都不能见,便奇怪了。
“我不知道。”
被两个禁军拒之门外,南羲心中反而更加相信白与涵有冤情在身,但这件事不是她能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