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雄性,显然他很懂得什么是痛苦。
铁索绑在刑架上的鲛人,张着黑洞洞的嘴,连惨叫也没了力气。
一颗带着点点殷红的碎珠,从眼角滑落。
行刑的男人直起身,惊喜的探出满是鲜血的手去接。
“哎,不错有收获!还是带红的!”
他嘿嘿笑着:“就得早些使上这样的手段,村长顾虑太多。”
“弄死了,再诱来就行。”
说完,他摩挲方才接到的珠子。
歪歪扭扭,光芒暗淡。
就像这鲛人的生命。
男人不满得很,随手将手中价值不高的鲛珠扔到油腻的案板上。
他拽住鲛人湿润的头发,怒骂两句。
却发现这鲛人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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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气恼得很,在鲛人头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渍:“贱骨头。”
他骂了一声,直起腰活动活动筋骨。
却听见一个声音。
咕咚——
身后的血池,翻滚出一个巨大的泡泡。
这个血池,是用来圈养鲛人的。
还兼着他们的便池,糟污无比。
但里边理当没有活物才对。
男人疑惑的扭头询问身边的同伴老福。
却看见老福,僵住站着。
双目圆瞪的盯着刑架。
一阵骚臭传来,黄色液体顺着老福的裤腿淌下,堆积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