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不重要了。
刘莎莎恨恨地瞪着我:“没把你杀死,真是可惜。你生来就什么都有,现在,连周钰都得手了,你一定很得意吧!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什么都抢不到,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我忍不住笑出声:“我不用在心里嘲笑你,我这不是当面来嘲笑你了吗?”
她愤怒地趴在窗前,疯狂地敲打窗户,恨不得扑过来撕了我。
可她被困在小小的屋子里,再怎么张牙舞爪都伤不到我半分。
见她如此惨状,我心满意足。
而周钰,害死我的周钰既然回来了,就要赎他上辈子的罪。
我不资助他,与林氏要好的企业也不能资助他。
他要有本事,就凭成绩拿奖学金。
可他注定做不到。
我不但自己学,还辅导成绩在他左右的同学,力求把他甩开。
周钰默默承受着,不敢有怨言,只是总拿乞求的眼神望着我,恶心我。
毕业后,他投了简历到林氏。
但林氏怎么可能录用他。不用我说,我爸爸就发话,拒绝品行败坏的人。
周钰找不到工作,只能兼职,干零活,勉强维持生计,交不上医药费。他妈妈被医院赶了出去,两人住在潮湿的地下室,至于他妈妈能熬多久,我也并不关心。
总之过得不好就是了。
12
门当户对的两人,见识相当,三观相符。
我听爸爸的话,跟他老友的儿子相处融洽。
我们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彼此坦诚尊重,生活中相互扶持,工作上势均力敌,我不必处处讨好他,他也不会妄自恶意揣测我。
我和他并肩进入西餐厅时,见到了兼职服务员的周钰。
他主动走到我们这桌,脸上显露出局促不安,又带着一丝渴求:“林清韵,这是……”
我毫不犹豫地开口打破他的幻想:“我男朋友,程晏。”
程晏听说过我和周钰的往事,我问他介不介意,他说他要成为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让我如此关心的人,那个不珍惜的人永远也不会有机会重来。
此刻程晏露出从容自信的微笑:“你好,我是韵韵的男朋友和未婚夫,久仰了。一个月后我们结婚,若是周先生有空,也可以来观礼,见证我和韵韵的重要时刻。”
他握住我的手,眼中是隐隐的占有欲,仿佛是在敌人面前护食的姿态。
我安抚地递去一个眼神。
说是邀请周钰参加婚礼,可请柬他明明随身带着几张,却不拿出来。分明就是不乐意。
我也不拆穿,在点单平板上点了几下,淡淡道:“点好了,你可以走了。”
周钰难堪地垂下头,讷讷应了一声:“我真的没机会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