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去年皇帝钦点的探花郎魏洵反水了,为萧九辞作出来一首催妆诗:“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好。”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萧九辞嘚瑟的拍手叫好。
“魏侍郎,我们都是陛下钦点过来拦门的人,你竟然帮着南川侯?”
“你这厮太不要脸了。”
“不算,这不算。”
管你算不算的,萧九辞推开这些人就往里头冲。
到了殿门口,这些儒酸文臣还刁难萧九辞要念出女德女戒。
去他奶奶的。
萧九辞当场就发飙了:“萧覃衍,我数三声你不出来,那我就自己回家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诸臣见状,这可怎么办?
“侯爷今日是来娶亲的,可不能这么玩笑啊。”有人劝。
“一!”
“不念了不念了,快放侯爷进去。”众人见情形不对,立马自己给自己找梯子下。
萧九辞却不像是开玩笑的。
刚要数二,还没开口,眼前的门就自己开了。
萧覃衍一身正红色圆领蟒袍婚服站在门内,身后还跟着追来的内侍公公:“国公爷,您可不能跑啊。”
“得等侯爷进来接您才对啊。”
再等下去,媳妇儿都没了,还成个屁的亲啊。
萧覃衍高大英挺,今日俊气十足,比那日凯旋进京时还要意气风发。
人生有四喜,萧覃衍今年占了人生最大的两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们一路走来不容易,只有做武将的人才能明白这期间的心酸与艰辛。
萧九辞看到这样郎艳独绝的萧覃衍,那必然是眼前一亮又一亮的。
这么多人看着呢,身后还有武将打趣着。
众目睽睽之下,萧九辞没正形的对着新郎官吹了吹口哨,轻佻着眉眼,勾唇道:“小郎君,是姐姐来背你回家去啊,还是你自己过来啊?”
这轻浮的话听得一些男子都面红耳赤,开始不好意思了。
萧覃衍红着脸,大胆了一次:“我,我想姐姐背我回家。”
萧九辞虽纤瘦,但身上的薄肌可结实了。
他个子高大,但她背的动,他知道。
“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