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怕的,不就是这一天的到来么。
即便是他自己说,又或者是霍简卉说,不管什么事他都能解决,可这高门大院里的规矩森严和刚刚一见面压迫,都是她无法适应的,排斥的源头。
她啊,就是下溪山那自由自由惯了的鸟儿,哪里适应得了金丝笼下的森严束缚。
她想下溪山了,也想师父了。
孟南枝鼻尖猛地有一丝酸涩。
拿出手机,正想跟师父打个电话,却发现有几个疗养院打来的未接电话,但因为手机静音没接到。
她赶忙打回去,暂时没人接,又立马给师父打电话,打了几次但都没打通。
孟南枝眼皮腾腾腾直跳。
一辆黑色轿车驶过来停在旁边,白天接她们来关宅的寸头男从车窗后露出脸,说送她回去。
孟南枝上车,几分钟就到了大门口。
警卫台外站着个背着双肩包、一身黑的男人,孟南枝见到他,立马道:“停车。”
轿车停下,孟南枝下车,喊了声:“师兄。”而后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曜转头,脸色焦急,见到是她,缓了缓,大步上前。
“师妹,师父被送进ICU了!”
孟南枝脸色一白,难怪有疗养院的电话,而师父的电话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