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若是有隐疾,那曲瞻这个亲近的友人既能得偿所愿爬上床,又能参与挑选下一任储君!
曲瞻心中一沉,到底是什么秘密让韩轸这么自信?
“好,您请说。”
韩轸:“我的诚意有了,你……”
曲瞻道:“我不能保证一定能说服殿下,但能保证会原封不动的将您的话带给太子。”
韩轸沉默良久,他需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身处牢狱能求助的也只有眼前曲瞻一人了。
太子不会见他,他很确定这这件事。
“好。”
……
曲瞻脸色铁青的冲出牢房,直奔刑部门口而去,他翻身上马,迅速往宫门口赶。
焦急了等待了两个刻钟才被体仁殿的人带进去,他急匆匆的往体仁殿走,过来接人的小太监吓个半死,小跑着才能跟上。
一边跑还要一边提醒,“小曲大人,宫内不可疾行!”
曲瞻充耳不闻,东华门进来一直往西走就是体仁殿,这条宫道只有体仁殿的人走,只要小昭不处置他,就没人会在意这件事。
等到了殿内,小太监都喘起了粗气。
门打开,曲瞻直接冲进去,他开口刚要问,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转身关上门。
砰!
小太监惊恐的看着差点砸他脸上的门。
屋内。
贺云昭歪歪头,“你这么着急,是做什么?”
曲瞻大步冲到人眼前,他两手啪的一下撑在桌子上,“你……”
贺云昭茫然,“我什么?”
“你是不是天阉!”
贺云昭感觉脑袋痒痒,好像问号长出来了,“啊?”
曲瞻嘴巴飞快叽哩呼噜的解释个遍,韩轸的请求也算完成了,就是语速太快,贺云昭还没听清。
不过重点是……曲瞻神情复杂,有难过、悲痛、烦躁、气愤还有奇奇怪怪的别扭。
“到底是不是?”他压低了嗓子怕被外面人听见。
贺云昭挠挠耳朵,反应了一会儿,其实如今而言,她已是太子,告诉曲瞻也没什么。
曲瞻若是背叛,完全可以让裴泽渊动手嘛。
他跑到外面说她是女子,别人都会认为他疯了。
朝臣就算怀疑也不可能脱她裤子看啊。
只是一直没有好的时间,总不能找个晴朗下午,曲瞻美滋滋的喝酒,她来一句‘其实我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