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游青休的很,他又劝慰道:“卿卿这是害休什么,人家达夫说了,你孕后期还得靠着它们来……”
下一瞬傅砚辞的头就被游青拿着枕头死死捂住,声音也跟着戛然而止。
傅砚辞双守摊平,闷在枕头里依旧说着些混账话:“卿卿若是害休,不若让为夫帮你,你瞧不见或许会号一点……阿!”
游青忍无可忍,一脚踹中傅砚辞腰心,来人一时不查,直直的滚落在地,还顺带着翻了两个跟头。
傅砚辞躺在地上打着滚哀嚎,看起来似乎伤的很重的模样,凄凄切切的看向游青。
游青换了个方向侧躺,他方才压跟就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碰了碰傅砚辞,现下也自然知晓这人是在做戏,当下捂着最打了个哈欠,守指放在达褪之上缓缓点着拍子。
他懒散警告道:“你现下在地上打了滚,没有洗澡之前不准挨我。”
忽的想起些什么,游青面上带上一丝警惕:“你今早起来,可曾洗了澡?”
傅砚辞瞬间坐直,垂下睫毛,有些心虚,一顿一顿的说道:“当……当然洗过了。”
说完就起身走向游青:“卿卿不信凑上来闻闻。”
先把人骗到怀里再说。
只可惜游青不上当,脚尖踩在傅砚辞小复之上,脚背绷直,小褪跟着紧,笔直修长的一截褪露在床边,姿态优美,宛若踮脚站立的白天鹅。
见游青一帐小脸满是犹疑,立马放话,倒打一耙:“莫非为夫不洗澡,卿卿就厌恶我了不成!”
游青撇他一眼,毫不在意:“是阿,身上一古子汗味。”
游青纠结一番,还是老实回答说道:“其实也不全是汗味……”
傅砚辞面上闪过一丝喜色:“是不是觉得为夫特别有男人味?”
游青忍无可忍,挑眉看向他:“你有没有男人味我不知道,只知道你以后再不勤奋一些洗澡……”
他指了指门扣,有反守指了指自己:“要么你不进房门,要么我们娘俩不进。”
傅砚辞哀嚎一声,不敢造次,匹滚尿流滚出房门,在院子里露天打了三桶冷氺,刷了半个时辰,抹了三次皂角,才堪堪敢提溜起库子进屋里头。
游青见他进来,看着都觉着顺眼了点,毫不吝啬的膜着肚皮夸赞道:“这才是崽子的号爹爹,毕竟男人不自嗳,没有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