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厌有点吃惊,她竟然真的敢喝。
“你要跟我谈?”简问。
闻厌低头擦着酒杯,似乎在思考。
简也不着急,单手托腮,语调轻松。“这家店刚开业时,我跟我哥还来捧过场,初次见到老板娘,觉得她真漂亮啊,打死也想不到,她竟然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儿子。”
“你想说什么?”闻厌目光冷一分。
“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夏姐的安全,毕竟那两个人好像是冲着你们荒部来的。”
“她不会有事。”闻厌说。
“是么?”简说。
“她绝不会有事。”闻厌声音加重。
“那就好。”简旋转着手中的玻璃杯,,“我还挺喜欢夏姐的。”
“为什么?”闻厌根本不信。
简似笑非笑:“因为她很弱小,刚好可以成为某些人的软肋。”
闻厌的脸色立刻阴沉,眼神也变得锋利,“你想做什么?”
“那要看你想对白泽做什么了?”简放下玻璃杯,娇小的身体里顿时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杀气:“他要少一根头发,我就折断你一根软肋。”
空气瞬间凝固。
“喀拉!”
闻厌捏碎了手中的酒杯,手指间鲜血直流。
他面无表情,擦了擦手上的血,脱下外套,走出吧台,来到酒吧中央,一脚踢翻了一张酒桌,空出一片地方。
简抿嘴微笑,放下水杯,转身走到闻厌对面。
两人静静对峙,怒火在眼底蔓延。
……
酒吧门外,白泽很想把耳朵贴着门上偷听,但忍住了。
这太蠢了。
他心神不宁,下意识就要撕开棒棒糖的包装袋,酒吧内“轰”的一声传出来,像是桌椅倒塌声。
“简!”
白泽转身冲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