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犹豫再三,还是说了:“鲤鱼,有件事我本想当不知道,但我现在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鲤鱼不说话,看着钱叔。
钱叔掏出手机,在相册翻出一张照片,递过去。
鲤鱼只看一眼,脸色死灰。
“昨晚我去了趟黑市,随便看看,发现了这个。”钱叔说。
鲤鱼身体颤抖,但什么也没说。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点点头,转身骑车走了。
钱叔目送鲤鱼离开,轻轻重复了一遍:“命这东西,说不清。”
“钱叔。”白泽走出店门。
“就出来了?”钱叔有些吃惊。
“是啊。”白泽笑了,“简真的只让我收拾下桌子。”
“哟,简妹居然会心疼人,太阳从西边升起了。”钱打趣。
白泽没接话,他看一眼天空:“怎么下雨了?”
“是啊,还越下越大了,我去店里给你拿把伞。”钱叔说。
“好啊。”白泽不喜欢淋雨。
两人沿着屋檐,走向五金店。
半路,钱叔开口了,很高兴的样子,“朦胧愿意手术了,定的后天。”
“手术会很成功的。”白泽说。
“当然。”钱叔说,“很感谢你和简妹,她聊到你俩时心情很好,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朋友,但我觉得你们是她的朋友。”
“嗯……”白泽欲言又止。
“怎么?”钱叔看出来了。
白泽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钱叔,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问。”
“你女儿……是探索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