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跟简走进诊所,顿时一惊,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竟然是之前载过他的摩的师傅。
他人高马大,竖着背头,披着白大褂,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正在给一个老爷爷免费测血压。
他取下听诊器,笑容爽朗:“大爷放心,你身体挺好,不过血压有点偏高,以后少打麻将,没事多走走,菜别吃太咸。”
“好嘞,谢谢医生啊。”
老爷爷起身离开,健步如飞,刚一出门,就拐进了一家麻将馆。
“这不是简妹么?”男人笑盈盈地走过来,胸前挂着一个工牌。
白泽看清了名字:钟魁。
钟魁也注意到简身后的白泽,“哟,简妹居然交男朋友了!稀奇啊!”
“朋友。”简说。
“是的,就是朋友。”白泽说
“哈哈我懂!”钟魁双手朝白泽一指,扯着嗓子唱起来:“我无法只是普通朋友,感情已那么深,叫我怎么能放手……”
钟魁还要唱,忽然一惊,“啊!小兄弟,原来是你啊!”
白泽尴尬地笑了,“啊,是我。”
“瞧瞧!我当初怎么说来着!”钟魁拍拍白泽的肩,“你还年轻,有大好人生!这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交到简妹你可算捡到宝了。”
“整条缥缈巷,谁不知道晚来酒馆的老板娘风韵犹存、艳压群芳,热血台球的简妹青春靓丽,花容月貌!”
“差不多行了。”简冷着脸,“想吃皮痒套餐是吧?”
“哈哈。”钟魁朝白泽伸手,“自我介绍下,我叫钟魁,小时候体弱多病,家里人希望我长魁梧点。我白天在诊所值班,晚上跑跑摩的,你叫我魁叔就行。”
“魁叔你好。”白泽伸出手:“我姓……齐,你叫我小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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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钱叔提着一个工具箱上门,一见白泽和简都在,“呵呵,都来了,省得我打电话了。”
“哟,这不是钱老板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钟魁反应夸张,“看来是笔大生意呀!”
“两个大客户就在你面前,我一个人接不下,看你有没有兴趣。”钱叔说。
“他肯定有兴趣。”简挑眉,“就怕没这个能力。”
“哦?”钟魁越发期待,“看来是道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