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晩辞不禁暗自腹诽:像陆淮这样身份尊贵的人,和这种女人,门不当户不对的,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对陆淮而言,这女人不过就是个玩物,说不定今天一过,陆淮就再也不会找她了,怎么可能还会带她去医院做检查什么的呢?
他可真是扯得太远了,嘴上没个把门的。
但出乎南晩辞意料的是,陆淮像是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只见陆淮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你是说她有心脏病?”
南晩辞愣了一下,忙摆手:“我可没说这话,我到底不是专业的心脏内科医生,怀疑,我只是怀疑。”
“过量饮酒也是会导致心律不齐的,只是她这反应多少大了点。”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酒你往后你是真不能给人家喝了,就算她没有心脏病,那她也绝对是妥妥的酒精高敏感人群,搞不好可真是要出乱子的。”
陆淮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童昕:“嗯。”
童昕此刻面色稍稍有了点血色,不像方才,惨白惨白的。
那么小一个人儿,身上插了一堆管子,看着怪可怜的。
陆淮心突然就一软,神情也柔和了许多。
说到底,她也不过就是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今天他对她确实过分了些,他的错。
只要她乖,不出幺蛾子,往后他自然也不会刻意去为难她。
陆淮那一瞬的柔情,正好就落在了南晩辞的眼底。
南晩辞也是个情场老手了,对感情这事,向来十分敏锐。
南晩辞暗暗心底发笑。
淮哥这样子,可别不是走心了而不自知吧。
挺好挺好,三年了,也是该走出来了。
南晩辞将一管药膏递给陆淮:“拿着,每天涂两次,连续三天。”
陆淮接过:“这是什么?凃哪儿?”
南晩辞无语:“你说是哪儿?当然是那儿了!人家小姑娘才晓事没多久,你这么闹谁能吃得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