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远远的看着。
她的手在桌上轻轻一按,石头本来有些不解,等她把手抬起,看见实木桌上深深的手印时,呆住了。
秦月勾着唇,说了一句:“过了年,把所有的活都推了,我这儿有个大活交给你,保准你赚足了银子。”
“看样子,洼地也成了她的了。”
“上了岁数,有心交权,退到后面,想出来散散心,来个微服私访。”
“你太看得起她了吧?”
“没有万一,谁想欺负我?没门!”
“那块地除了她,别人整不成,也就她了。”
“嗯?什么事?”
“也是。”
“秦氏又要整啥?”
“那位,他想过来,寻你!”
石头就喜欢看他这样:“土包子。”
纪明堂撇着嘴,说的那叫一个悬呼,啸天瞟了他一眼,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刚到庄家第一天,就被老婆孩子揍服了,现在乖的不得了,谁说不好驯服的?
秦月没理会他们俩,她和郑班头,指着洼地,商量着怎么平。
秦月和石头偶尔过来看看,每次都不空手,不是肉就是鸡蛋,工人们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平时干活赚的钱,都交给了家里,出门在外不舍得吃喝,只有给庄家干活,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他们一辈子都会记得。
“可我真不放心你!那几个人对你虎视眈眈,万一?”
这句话一出,纪明堂彻底惊住了。
“你不赚钱了?”
“那土呢?”
还好只留下印子,没真的下嘴。
“若是硬来呢?”
那一瞬间,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王者的气息,比那位身上的更浓更烈。
郑班头抓抓头有些着急:“你这小娘子,说送就是送,不用担心欠我人情,我用你的图纸,赚了不少钱,这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