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秦月,又扒开门窗看看石头,好象有哪儿不一样了呢。
只见石头神清气爽,好象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
反观秦氏,没精打彩的,好象,好象。
她腾的一下想到了什么,两人昨天晚上大战了三百回合?
钱氏老脸一红,不由的呸了自己一声。
人家是夫妻,行房那不是正常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朝秦月的肚子看去,要赶紧生个娃才是,岁数不小了,怀孩子有风险。
钱氏闲的没事,在替秦月担心。
昨晚,确实,两人那啥了,只是一开始不顺利,石头激动了好几回,差点没激动过去。
要不是秦月给他扎针,说不定造娃的事又黄了。
初尝人事的石头,今儿一早精神百倍,而秦月,又是教他,又是救他,累了一晚,自然是没精神。
马车一路上晃晃悠悠,在风雪中前进着。
突然,车停了,秦月拉开窗帘向外看去:
“石头,出了何事?”
“路边有个人!”
“去看看!”
庄大山的车在后面,看到前面的车停下,他也停,下了车和石头一起上去看。
那人脸朝下趴着,看不清。
石头把他翻了过来,惊住了:“爹,是孙叔,他怎么会在这儿?”
庄大山从孙玉贵的身上,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他在外飘了好长时间,心情不好,这是在借酒浇愁呢。”
石头把手探到他的鼻子前:“还有气,咋办?马上就要到县城了。”
“先扔到车前,不能让他耽误了咱们的事。”
秦月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没表态,总不能事事都要经过她,那也太累了。
孙玉贵,被石头扔在车前头,他坐着一个小溜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