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了还能再断?”
靠,你儿子才狠心,你儿子才缺德!
许掌柜一行人被闹的头疼,他缓了口气说道:
“你若再这样,我们就回去了,这病爱找谁治找谁治。”
胡婶儿也吓得坐起来,紧挨着他,“他们这是来杀庄家的?”
“说说,到底咋回事?”
“那我怎么知道,不过呢,后娘残了更好,这样她就能踏下心来,跟爹好好过日子了。”
全都光溜溜的?这是做什么了?衣服呢?为何不穿衣服?
男人看女人辣眼睛,男人看男人更辣眼睛,呆在这样的屋里,怎么都觉得象进了澡堂子。
大夫正要上前检查,被冲进屋的周氏,强拉硬拽到了上房。
胡婶儿用手抓紧他的胳膊,“秦氏会医术,想必拜了高人,不会是有人在暗中保护吧?”
其他两房,虽然表面露出担心的样子,可实际上他们都在心里暗自偷笑。
胡婶儿躺在被窝里,咪着眼回应着。
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爹,先去请大夫,腿疼,腿疼。”
“什么?高人?不会吧?”
十几个男人,分别躺在三张大炕上。
他站在一边,大夫把脉后,让伙计帮忙,撸起裤腿,仔细检查着。
“我已经派两丫头去请了,顺便到黄家报个信,你快说咋回事?”
“小腿骨粉粹愈合后很脆弱,不能支撑过沉的重量,比如抱孩子,拿重物什么的,我说的是有可能,但不一定,你们商量下,要是治,我们就用药,要是不治,诊金给了我就回去。”
“那得要多少银子?”
“用有名的接骨断续膏,十两银子每人,用普通的药膏,五两子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