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高论,弟子心悦诚服!”
史老鞠躬之后,董师跟上,这生死一说出了,中医以后就是贯通生死的学说了。
作为中医研究院的大拿,董师一下就看出了生死之说的厉害之处。
古医者受道德束缚,虽说也会解剖尸体,但一些说法语焉不详,也不会跟西医一样,将人体拆骨剥皮挂起来观详。
不见各种医书典籍,以及传世的中医用具之上,全无人体器官详图吗?
这就是古时的道德,也是古医家们的医德,上升一下,就是人命至贵、人体至诚,不可亵渎。
董师成名成家之后,赶上的时候好,成了中医研究院的一员。
他跟老师史老一样,对于中医的一些理论也有质疑,随着时代的发展。
谬误,不仅中医有,西医一样有,比如放血治病一说,再比如理发师做医生一说。
去芜存菁,是时代发展的需要,也是中医师们的需要。
从六大流派到中医十三科,再到地方性流派,内科八派之说,中医也是无时无刻不在去芜存菁不断进步的。
看战汉之时的医学典籍,跟唐宋时期的对比,会有区别;元明时期跟前清,一样是有区别的。
不说各家各脉出的医书,就是对中医四经的解读,各个时代都有不同。
不然哪来的伤寒、局方、温补、温病等等的区别呢?
无非时移世易一说而已。
“李师叔,生死、血气、经络,我回去之后整理了,您再看。
只是中医的药剂跟桑皮线,却是需要报部里、司里论证。
仅是理论,只怕不太够用。”
见老师史老跟师弟老董都服了,祝师这边也没纠结什么。
李胜利的理论确实唬人,从刚刚的混淆视听,到现在的生死一说,足以见证他的理论深厚。
质疑,是难不住这位小师叔的,人家连手术器械都准备好了,在理论上质疑,只怕不如坐下听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