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吴门医家要上门拜会,您做的就很好。
想及早年间没了的两家师兄,柳爷这边也在用现实经历的,给李胜利这个传承人做醒木。
系统的说一下中医割治,可不是万八千字就能提纲挈领的。
别说是中医一派了,就是系统的解说、纠正一家医脉,都不是年轻人该干的事。
他跟李胜利不适合掺和争斗,这茬还是交给史家为妙。
“胜利,这正堂稍暗,去东边的书房吧。
至于市面上的割治派,只怕名家国手一个也无,疮疖名家,那不叫真正的中医割治,只是割治派的边边角角。
至于西医,最好别出来自找麻烦,我虽说没有株连的心思,但他们自己蹦出来找死,我是不会去救的。”
看着手里的竹编食盒,他想的不是中西医的争斗,而是在思量着弄几个书箱之类。
但神话一出,人就会变得乌七八糟,这也是传统的捧杀手段。
说完,柳爷撂下手里的毛笔,就去了洼里村部,看着被墨汁污损纸张。
十八,古人称之为舞象之年,‘舞象’古之乐舞而已,往大了说,就是让您学武艺御射。
叫胜利的时候,多半是要说正事,平常多半还是以小爷相称的。
中西医的结合,还是要言之有物的。”
依着李胜利对骨伤的理解,现在就是做断指再植手术,也没有任何难度。
听到李胜利回复的言辞,柳爷心内稍安,这样最好。
那就以‘中医割治与西医手术、消炎的相辅相成’为题?
医林改错,虽说是好书一部,但论对人体结构的了解,还是不及西医解剖的。
“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
这就算是要开宗立派了,柳家著书、史家出人,涉及两脉医家。
统哥的割治高级,除了给他理论与经验之外,还给了他稳定有力的双手。
想到祝师那边,李胜利脸上又带上了不怎么善良的笑容。
<divclass="tentadv">趁着风雨未起,让祝师在中医大先开割治一科的教学,等风雨来了,祝师也会被冠以权威的名号了。
“我打电话?
小爷,您是不想接触吴门的人,还是不想接触小董、小祝?”
作为中医大的教务长,祝师可以是行政人员,也可以是学术带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