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手上明显畸形的小腿,即便捋顺了聚筋,这位狠人的小腿也是歪的。
“爷们,挺狠啊,断着腿还干活,你这腿想要恢复,只能动手术了。”
面前这位三十多岁的狠人,早前应该也是个车轴汉子,因为骨架子在那。
可惜如今也饿出了颧骨,有些形销骨立。
这位是小腿断了之后,带着夹板干活,导致的骨伤断口接驳错位,形成了个头不小的骨痂。
如果取出来看一下,这位的小腿胫骨,应该跟葫芦丝差不多,即使没那么大也小点有限。
用农村的话讲,现在这位的小腿胫骨还不同心呢!
即便李胜利给他捋顺了聚筋,这位也会有中度的跛脚,行走坐卧问题不大,跑就不成了,容易摔跟头。
“没招儿啊!
正是农忙的时候断的,我不干,总不能指着老的小的去干。
小爷们,你这手法不错,我这伤处舒服多了,村里没酒,不然我就请你喝一口了。
我叫杨秀山,杨文山是我堂哥。”
看着面前的狠人,这位可比杨文山厉害多了,断了腿照常干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人太狠,也做不了领头羊的,这位对自己都这么狠,社员们跟着他,多半会被累死。
“我请你喝一口吧,药酒!
下次再来,我带酒,请你醉上一场解解乏。”
刚给杨秀山倒了小半碗酒,杨玉莲这边就急匆匆的进了院子。
“胜利,外面来了辆汽车,说是找你的。”
听到来的是汽车,李胜利收拾好药箱起身就出了院子,能找到山里来,多半是有事。
没等出了村子,杜骄阳就迎面而来,递给了李胜利一张有些喜庆的厚纸。
看着上面的红旗、齿轮、麦穗、仙桃、鸳鸯,以及自己跟杜骄阳的名字,李胜利挠了挠头,说道:
“这就结婚了?
是不是有点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