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娘扎人,还不准你哭,哭的越厉害,挨扎的次数也就越多。
你说有多吓人吧……”
听了肖凤的说法,李胜利就不打算告她状了,张英这是在家里滥用私刑。
撕裂肌肉再愈合,这哪是管教孩子的方法?完全就是上刑,过于残酷了。
“有敬畏就要好好学,不听话,我就让你娘扎你的肋巴条,我看看有多疼?”
想到膏肓之中,张英依旧能将四分的钢筋点出声响,这一下点在肋巴条上,怕是能点折了肋骨。
看肖凤缩脖的样子,也不似作伪,李胜利也就有了遏制小茶妹的方子。
到医务室先跟老头老太们打了招呼,看了一下他们的气色,问了一下有没有头疼脑热的。
给几个轻微发热的老头老太赠了大白片,嘱咐他们回家多喝水,下午用被子捂上发汗,明天再来复诊。
李胜利这才抓好药材,带着肖凤、赵彩霞去了停工的工地。
在村部依旧抓了赵满奎的壮丁,李胜利倒不是欺负自己这个老哥哥。
而是因为他老婆进了公社,社员们不是在村里收拾陈年垃圾,就是在撅着修路。
赵满奎又是霸道惯了的货色,姿态太高,难免会让社员有种看你宴宾朋的心思。
偶尔路过的社员,看到支书赵满奎在担着扁担挑水,在撅着生火,也就不会太眼红。
毕竟这个土霸王,更多的时候,是在村里掐着腰颐指气使,搞出一副亲民的做派,这货还没那么无耻。
“我说兄弟,我这水也挑了,火也点了,你再让我撅着看火,是不是在调理你老哥哥。
我这腰可不怎么好,闪了,麻烦可就落你手里了。”
搅着药的李胜利,斜瞥了一眼想要闪人的赵满奎,歪嘴说道:
“抽我中华烟的时候,你老哥可不是这么说的。
彩霞,你爹当时咋说的?”
李胜利的问题,让赵满奎看了看手里的半截过滤嘴,又摸了摸耳朵上夹着的,顿时也没了声响。
而被李胜利问及的赵彩霞,则是吭哧了一阵,憋红了双颊也没敢揭自家老爹的短。
“奎叔说了,今儿个挑水刷锅全是他的。”
如今肖凤是李胜利的死忠,即便住在赵家大院,也不怵赵满奎这个叔叔,直接就揭了短。
“喏,这一盒半给你,知道中华烟怎么玩吗?
让你撅这儿,还不是为了嫂子的事儿?
洼里的社员,可都在撅着腚吃土呢!
你家儿子、女儿脱产,老婆进公社,你还跟个大爷似的,在各处晃荡。
社员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没看到花花绿绿的票子,没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能不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