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刚刚王志可师弟抄了这位先生的车牌,差点被杀死在当场。”
李胜利说完,坐在堂上主位的刘教授不置可否,刚刚开门的中年人就做了补充。
他的一声‘父亲’也让李胜利皱起了眉头,这是四九城,今天做事有些操切了,不问刘教授的来历,直接就登门,前期的准备没做好,剩下的就该是烂摊子了。
“小先生因何如此啊?”
听了儿子的解释,主位上的刘教授依旧波澜不惊的问到。
“无他,只因你的学生走错了路。
他走错了路本与我无关,但刘教授跟马店集扯上了关系,我今天来请教授,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抄走我的车牌。
他的错是他的事,但犯到我的手里,就是我的事了,他的对错我没资格评说,但他的生死我可以决定。
对他的追索马上就会开始,刘教授择徒的眼光不怎么样,可惜了这一家人……”
面对刘教授的问题,李胜利也不讳言,他身后的牵扯太多,刚刚那个叫做王志可的,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抄那车牌的。
抄了车牌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不抄车牌,眼不见为净,那就不会有后续了。
现在是决定立场的时候,不管王志可会不会说话,李胜利都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盯老师梢的人身上,什么人没有麻烦,他是清楚的。
就目前的形势看,肖虎今晚是必须要走一趟了。
“小先生是有来历的人,算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了。
我可以跟着先生走,但为学不易,年轻人总有错失之处的,不知小先生可否看在我悉听尊便的份儿上,退让一步?
小先生是有本事的人,老朽还有一事相求,此宅的东西厢跟倒座房里,有我一生藏书。
其中宋本、元本不少,劳烦小先生受累,将我之藏书一并弄到马店集那个村子里吧。
我之本业,与建筑无关,只是阅历颇多,能给一些老宅院的修缮提供建议而已。
谁曾想一时善念,能有此果报,小先生面相平和,应当也不是嗜杀之人……”
听刘教授说完,李胜利又是一阵头大,就说他的运气一般,不适合混宦途。
结果,仓促之间出头,就遇上了这样的遭烂事儿,这位刘教授,弄不好就是被人盯上的人物。
想着出马店集的时候,自信满满的样子,李胜利也有些赧然,只手遮天,倒是被面前的老头给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