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毕竟是微服去的常府。
只要这半老徐娘不识字,认不出他的身份,外加证明是常府失职,这最多就他的风流韵事。
花点小钱既能消灾。
然而,榻上的徐娘终究是用一种温柔的声线,温柔的扼杀了他所有的期望。
“昨夜我外出倒恭桶,看见一辆铺着被褥的牛车经过。”
“当时天色暗。”
“只见一团黑影不知怎么就滚下了牛车。”
“我好奇上前一看,就看到你躺在了地上,一身酒气,醉醺醺的。”
“怕你出事,我把家里的驴前来,几乎磨穿了底褥才把你带回了家里,谁知你夜半醒来,就,就……”
“本来我是不依的,可你醉醺醺的说,你是什么当朝国公,让我好生服侍你,一定不会亏待我,还把这个玉牌塞给了我。”
“我就…”
徐娘说不下去了。
只将一块刻着韩字的玉牌攥紧在手里。
看着这块玉牌,老李头如遭雷击,不禁跌坐在了一旁的板凳上。
再看那徐娘身上披着的与这间破屋风格全不相符的锦被,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昨夜他真的干出了“一枝梨花压海棠”的事来。
而且责任几乎怪不到旁人身上。
最关键的是,他的底细还被人摸清楚了。
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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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处理了?
老李不是没有这个想法。
可是他不敢肯定,这是不是常升或有人给他设的套。
一旦这个半老徐娘死了,拿捏着这个短,只要多找些朋友,当真是有可能万劫不复的。
毕竟这么多年,老朱对于底层百姓的偏向。
那可不是说说看的。
老李头了解老朱。
只要有机会合理的削弱他们这些功勋老臣的影响力,把朝廷权力集中到皇帝手里,顺势踩一脚的事,他老朱可太干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