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背着药箱,一脸古怪,好似碰上了什么疑难杂症百思不得其解般,常升不禁好奇追问到:“蓝叔,看你这是刚从三弟房里出来?”
“一大早就把你传来,他得了什么病症?”
常驻府里的医师叫蓝聠,是蓝家的远亲。
算起来还沾亲带故,加之习得一手还过得去的医术,就留在府里做了府上的专职医生。
私下里,常家三兄弟对他都以叔相称就是了。
听见常升突然出现,背着药箱出来的蓝聠竟然被吓了一哆嗦。
看见是常升。
刚想吐露,又回头瞥了一眼常森所在的厢房。
支支吾吾了半晌,终于开口。
“三少爷一早起来就直呼头痛,腹胀,我与他把了把脉,没发现三少爷染疾,”
“只是……”
“只是什么?”
常升听的更加好奇的追问。
然而蓝聠面色变幻了半晌,欲言又止的,张口却是一嘴莫名其妙的劝告:“二少爷,你如今在宫里做官,人脉和见识都广,但闲暇时候,还是多注意注意三少爷吧。”
“他的年龄也不小了,若是有瞧着贤良淑德的姑娘,不妨替三少爷讨个妻妾吧。”
说罢,蓝聠便疾步离开了正堂,跑回前院去了。
常升听的一头雾水。
常森说头疼,腹胀。
蓝聠诊断无疾。
可他为什么一脸张不开口的羞耻状呢?
常升托了托下巴。
常森这小子别不是在大校场呆了三个多月想逃课,找蓝聠来给他做掩护吧。
想想自己无论后世今生,两代童年都没有逃过上学的藩篱,常森随意编个理由就像请病假?
做梦。
给弟弟撕伞,他这个做二哥的义不容辞。
想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