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再弄了他两次。
待娇奴累到不行,几乎昏睡过去,才抱着他,低声道:“他自以为天下第一聪明,预见了这世界战火连绵的未来,将由我一手缔造。”
无休止的战争,源自无知。
地图的宽广,只是一种尺寸上的丈量,闻路的志向从来不是侵占这些地方,带去血腥和毁灭。
虽然他确实有能力做到。
江时骆深受儒家理念浸染,竟可笑的生出了以身饲魔,而后斩之的想法。
江时骆郁郁寡欢,自尽时,才道出了背弃闻路的真相,“我对他有爱,曾允诺过他不离不弃,但我更爱这世间黎民,最终选择了民意。”
有爱?
但不多……还有病。
江时骆看到那张地图,他发现脚下的国土不过弹丸之地。
相较于外界,是那么的渺小。
就好像找到了一生为之着迷奉献的目标。
儒家封国锁门的思想无师自通。
江时骆将一切隐藏在心底,表面上依然对闻路若即若离,实际上却决心覆灭闻朝。
闻路还要再说。
娇奴却香汗淋漓,迷迷糊糊的献上一吻,“这天底下的聪明人那么多,怎么就他了不起么,好笑!”
闻路忍了忍,没忍住,再把他揽起来,哑声道:“煞风景的事咱以后再说。乖,今晚,时间还早呢。”
冬季的早晨很冷。
但床上的软塌却热乎乎的,娇奴缩在被窝里,久久不愿睁开眼,哪怕是活到了快百岁的年纪,他仍一如当年那个鲜活娇软的美人。
皮肤虽长出了褶皱,可眼眸却仍然是亮晶晶的。
今天是太上皇——闻路的生命又多赚回来的一天,这人一大早就起来去内阁帮助下一任帝王讨论开通海外航线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即将油尽灯枯的样子。
太医诊断,太上皇活不过这个冬季。
大都是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