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治也是跟了过来,他过来一方面想看看是谁在笑他。另一方面就是防止张文闹事。
在这府城当中,能够经营这么的春楼,可见玉春楼的后台背景肯定不一般。
“我当然是笑可笑之人,刚把家里的地卖掉了?这可真是个败家子,你们一个个自诩身份不凡,难道不知道这灾情要过去了吗。”
“还在这里吹捧,岂不知,说不定你们还没吹捧完,外面都要下雨了。”
雅座当中,虺恒礼吃了一个鸡腿,满嘴流油的看着两人。
好吧,郁闷了一路。
回到府城之后,他才来这玉春楼当中消遣,排解心中怨气。
没成想听到隔壁几人先是吹捧这个诗词写得好,那个文章写的妙。
真是一群酸臭腐乳,酸臭不可闻啊。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他也不会同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但是后来听到隔壁这些人说什么卖掉田地,多么精明,怎么怎么滴。
噗,早不卖,晚不卖。
偏偏最近卖掉了。
这不是傻子吗!
若是多等两天,岂不是就等到灾情过去了。
到时候,土地价格可不就是现在这行情了,不说恢复到以前,起码也要翻几倍。
现在卖掉,真的亏得只剩下裤衩子了,怎么能不笑。
“下雨?这天气要是能下雨,我就把鞋吃了。”
张文有点虎,梗着脖子怒声道:“但要是不下雨,伱就从小爷胯下钻过去。”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现在赶紧去买一双鞋,省得一会光着脚回去。”
虺恒礼眼睛一亮,上下打量张文,嘿嘿直笑。
“你“
张文顿时气结,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虺恒礼看都不看张文一眼,转头看向柳传治:“你这位朋友赌了,你呢?也一起赌吗?”
柳传治却是冷哼一声,不屑道:“区区白身,也敢在这里放肆。”
柳传治却是不愿意赌,实际上不管输赢,最后他都落不了好。
因为他是武秀才,对方看模样只是个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