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比较喜欢‘第一次’,别人用惯的我可不习惯呢。”
岑冬生总觉得她话中若有深意……看她翘起的嘴角,甚至能看出几分得意。
算了,这个话题还是别深究下去比较好。
他试探着问道:
“那我们就开始?要不要先一起洗个澡?”
“你真的能忍住吗?”
“当然……不能。”
回答的同时,岑冬生开始解开自己外套的领结,随手扔到旁边的椅子上,朝着站在床边的女人走去。
姐姐大人注视着他迫不及待的动作,眼底含着笑意。
“冬生,说好了奉陪到底,你可不能中途反悔哦?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会一直缠着你。”
“少说废话。”
他动作利索地将裤子脱完,活动了一下手指,准备开始脱女人的衣服。
“准备好好服侍我吧。”
“哼哼,对自家姐姐说这种下流话,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
覆盖整座地下城市穹顶的倒悬的钟乳石丛,象征着“太阳”的亿万光芒来到了高处,笼罩鬼市雾气渐渐消散。
光芒从窗帘的缝隙间斜斜切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线。瓷杯中的红茶早已凉透,杯沿残留的唇印被遗忘在茶几边缘。那本翻到第一半的书本仍摊开着,书页被穿堂风掀起又落下,像某种无声的倒计时。
室内传来的震动,时而激烈,时而舒缓,像是一首和谐的奏鸣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铜制座钟的钟摆在玻璃罩后规律摆动,秒针碾过罗马数字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当分针与时重合的刹那,严实遮挡住垂落的纱帘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惊飞了窗棂外面梳理羽毛的鸟儿。
一只纤细的手臂从被窝中伸出,接着是汗水淋漓的雪白脊背,和披散着漆黑长发的艳丽面庞……结果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窗帘,就被一股力量强硬地拉回床上,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姐姐,你是想要逃跑吗?”
男人的声音嘶哑,带着笑意地调侃道。
“哼,我只是想喝口水而已,你,你可别太过分了……等等,你先别……”
“不会吧,放了‘不能让我满意就一直缠着你’这种狠话,姐姐却打算就这么认输了?”
“才没有认输。但我们不是说好了,待会儿还要一起用餐吗?你看,时间已经到了。”
“谁让你早上就来邀请我,我现在可没兴趣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白天消耗太大,晚上再吃顿大餐补回来好了。”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