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黄河数次改道,而大宋的开封府也数次被淹,水下一代一代的开封府城就跟叠罗汉一样,毁了一次重建一次,那地方当年毕竟是北宋都城东京府,没准从那就能挖出来呢。”
许凤山走近几步,无奈地道:“谁不知道黄河下边能找出来东西,问题是那么大的工程是随随便便能做的吗?没有天大的理由,上边根本不可能批准。”
这时他走到了药锅旁边,竟看到那鸡爪草入水不久便化成碎片,继而消融在药液里。
他稀奇地道:“鸡爪草呢,化了?”
葛宏拿着细木棒搅拌着药液告诉他:“鸡爪草只是它的俗名,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冰魄草!”
“冰魄草遇热即化,以前也只生在深山里的阴暗潭水中,对温度、水质和空气的要求都极高。”
“现代社会人类不断挤占动植物空间,也影响到了环境,现在已经很难再找到这东西了!”
葛宏说着,做出一脸痛惜的模样,看上去很是心疼:
“我偶然碰到机会,才得到这么一小把,哎……”
他那副模样把许凤山气得几乎倒仰,他不由得骂道:
“你瞧瞧,你瞧瞧,你手里那么多好玩意,还摆出这抠抠搜搜的样给谁看呢?”
“行了,你可别装洋相了,回头该给你的钱差不了你。”
葛宏笑了笑,回头又强调了一遍:“许主任,这药我真没多少了,再说了我也不缺钱,你懂的……”
许凤山不想再听他唠叨,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可别唠叨了,我都听明白了。”
“有好东西了我想着你成了吧!”
“你就闭嘴吧,赶紧把药熬好了给我徒弟喝下去,没人吃霸王药。”
葛宏呵呵一笑,这才安静下来,看着锅里药液渐稠,最后只剩下一大碗的量,够喝两次,才停了火。
葛宏端药过去的时候,许凤山的徒弟还在发着高烧,不只发烧,他的手也开始不时抽动,看上去情况更加差了。
丘玉良与水波脸上都有些不甘心,在葛宏熬药的时间里,他们俩也没闲着。
俩人分工行以施针退热法,同样收效甚微。
水波之前就用上了他钻研得很久的透天凉手法,虽然有效,却只维持了不到半小时。
半小时之后,那股热力便重新席卷而来,到现在热度又比葛宏刚回来时要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