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财阀”,简直是“财阀中的财阀”,顶级财阀的小姐。
虽然从日常的谈吐与生活中津木真弓也能察觉到,侦探社的几名同学或许个个都身价不菲,但就像她不知道松成柊家其实是跨国it公司的股东一样,她也从不知道原来安城里穂和乌丸家有关系。
“……但她不是姓安城吗?”
津木真弓再度翻开请柬,再三确认请柬上的名字是“安城里穂”,而非什么“乌丸里穂”。
她回忆了一下,“学姐的证件和学校档案上也全是‘安城’的姓氏……”
在日本“一家人必须同一个姓氏”的特殊国|情下,大部分家庭在成婚后都是女性改姓,却也存在虽然身份证件上改了,但为了工作方便,平时还是沿用旧姓的情况。
安城里穂的证件她见过,上面就是“安城”的姓——按照现状看来,那很可能是她母亲的姓氏。
但如果真如安室透所说是“财阀家的大小姐”,为什么不姓“乌丸”?
作为侦探的第一直觉,津木真弓从中嗅到了一丝财阀家坎坷关系的气息。
……但这也不太对,如果安城里穂是传说中那种“不受宠的小姐”,那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破费周章的生日宴?
而且无论从家族刻印还是特殊纸张来看,这都是代表“乌丸家”发出的请柬。
津木真弓一头雾水间门,瞥见了琴酒不太好看的脸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乌丸家和你们组织有关系?”
刚刚琴酒那句周末的邀请太过突兀,而且自从他们“在一起”后,他也很少再以那副可以演出来的“冷面杀手”模样面对她——那句不讲道理,没有前因后果的祈使句,现在想来有些唐突。
只有一种可能,他在阻止自己参加这场宴会。
理由肯定不是安城里穂,那就只剩下这封请柬上明示的“乌丸”家了。
琴酒的声调有些沉,恢复了很早前惜字如金的表达:“……有。”
津木真弓等了半晌,没听见他的下文,“有没有可能,我刚刚那个问题是简答题,不是选择题?”
乌丸家和他们组织有关系几乎是她已经确定的事——毕竟安室透看上去也要在周末的宴会上“完成任务”,要说这两者没有关系,鬼都不信。
但她更想知道是什么“关系”。
是单纯的有某些业务上的合作,还是……
看着琴酒沉默的样子,津木真弓就知道这个问题他又不会回答了。
她将请柬拍在桌子上:“……总而言之,就算乌丸家是你们组织的幕后boss,我也不可能爽约——这是学姐的生日宴诶!”
琴酒反问:“你就没想过她为什么给你发请柬?”
“因为我是她朋友。”津木真弓不假思索。
“你两次在学校里被下药,第一次你们自己都已经排查出来,只有那么多嫌疑人,连工藤新一都在怀疑她,你却要去参加这场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