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哦”了一声,道:“那你更加不要挡在这里了啊,书房里有一面镜子,刚好可以用来补妆。”
“啊,这……”
张勇这是万万没想到,正想继续狡辩,可才一迟疑,公主就已经直接走进书房里去了。
这一走进去,却不禁又是一愣。
只见萧逸坐在书桌前,一个穿着奇怪的女子跪在他的面前,在苦苦地哀求着什么。
公主觉得奇怪了:“萧逸,你在搞什么鬼啊?这位姑娘是谁?”
萧逸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话可长着了。对了,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张勇紧随着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又是愣住了。
这是什么姿势来着?
呃,还没开始吗?还是已经结束了?
少爷,总不会那么不济吧?
……
胡思乱想一番。
公主撇了撇嘴,道:“岭南科大最近在整顿啥的,那耿继学亲自去大学又是开会,又是训人,好几个墨者出身的老师都被他训走了。
这姓耿的说要加大思想教育,多读礼仪之学,开的课都是那些老学究教的课,没啥意思,我就回来了。”
“啊?”
这话让萧逸有些意外。
本以为,这礼部发出了教育改革的新政,也得到了皇帝的支持,并且让全国各地都向岭南学习,岭南按道理,应该在原有的轨道上继续前行才对的。
可现在,这个姓耿的,居然还是在搞事啊。
不行,决不能让这个家伙搞坏了自己一手主导的好局面……
正思忖着该如何处理这个难题,公主的目光依然逼视着他:“咋了?光天化日的,跟这位姑娘孤男寡女躲在这里,你该不会是……”
萧逸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哎呀,这都被你猜到了?没错,这位姑娘想来应聘的,我一直没答应,她就打算长跪不起了。”
张勇:“……”
老大,你编的理由,总该有个谱啊。这位不是雪月楼的头牌吗?应聘?应聘个毛线啊……
公主又是一愣:“什么应聘那么重要了啊?”
萧逸道:“是这样的……”
他哔哩吧啦地将事情给说了个遍。
这个姑娘与哥哥从小失散了,下场很是悲催,哥哥被卖作奴仆,她呢,被卖到了青楼,结果前不久哥哥还见义勇为,被打断腿了。
刚好萧逸创办的报纸,让这位哥哥沉冤得雪,正义得到伸张。
姑娘对报纸很有兴趣,于是便来求萧逸,想谋得记者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