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顿时凝固,只剩林哲令、姜镇泰与这群流氓之间眼神的碰撞,仿佛即将引爆的火药。
空气中已经真的弥漫着硝烟和危险的气息,紧绷的氛围仿佛即将引爆。
片刻的对峙后,黄衣男毫不迟疑地扑向林哲令,想要和他拳脚交错,金属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林哲令的招式凌厉而精准,每一击都直指要害,黄衣则凭借蛮力和狡诈应对。
橡胶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响声,如同这场战斗的序曲。
小楼的天台成了战场,沙发被掀翻,桌子被打碎,汤饭泼洒一地,混战中,无情的拳头和脚踢成了最直接的语言。
粗重的呼吸声和叫骂声传了出去。
现场一片混战的喧哗。
林哲令的配枪交到了首尔警察厅,他的眼神却锐利如刀,顺手抄起塑料桌上的苍蝇拍,脚步沉稳而迅速地躲避着小混混们的攻击,并用苍蝇拍重重还击,上面还粘着些死虫子。
中途有几个小混混摸出了刀子,但也无济于事。
小混混们的脚步杂乱无章,虽然看起来动作很大,但在林哲令那沉稳的步伐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
林哲令动作简练而迅速,身影在狭窄的空间里穿梭,每当苍蝇拍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总会有一名小混混失去平衡,痛苦地摔在冷硬的地面上。
林哲令和姜镇泰。或者说林哲令放倒他们,又随着最后一名红黄两人也被制服,小流氓们一个接一个地抱头蹲下,身体语言暴露了内心的恐惧与屈服。
姜镇泰将沙发拉过来,一屁股坐在他们面前,林哲令则从下面的楼层搜出了一袋子现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对这袋子金钱没有丝毫欲望。
阳光照在那袋现金上,光泽在姜镇泰的脚边铺开,让姜镇泰有些震惊,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么多钱?”
他扭头看着混混们,“西八。你们卖了多少毒品?不想活了?”
“也也没多少?”
姜镇泰一苍蝇拍敲在说话的红衣身上,“让伱说话了吗?”
他手中的苍蝇拍狠狠地落在红衣男的肩膀上,那突如其来的痛感让红衣男不禁缩了缩身子,却不敢发出一声呻吟。
红衣服讪讪的闭上嘴,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却没想到又挨了姜镇泰一下,“我没说话!”
“谁让你不说话的?”姜镇泰不吃这一套,再次举起苍蝇拍,“毒品哪来的?卖给了谁?”
红衣服低着头,瞧着眼前的地面,“我们哪有本事做这玩意。都是定时有人来给我们送货,让我们往外卖。”
“多长时间了?”林哲令冷冷看着他,目光紧紧锁定着眼前的男人。
“大概。一个月前?”红衣男的声音微弱下来。
“一个月?”姜镇泰吸了口凉气,一个月赚的钱他几年都赚不来,“西八。”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苍蝇拍。
“卖给。”姜镇泰问题问了一半又咽了回去,他虽然没抓到过毒贩,但他这么多年警察生涯还是接触过吸毒者的,卖给谁根本没得查。
姜镇泰的眼神复杂,既有对那些吸毒者的同情,也有对毒品贩子的痛恨。他摇摇头,试图摆脱这些思绪,重新聚焦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