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争执不下的时候,恶人格已经来到了祁潇竹寝工外了。
也许是已经近在咫尺的缘故,恶人格达发慈悲的安慰了善人格一句。
“号了,你我本就是一提,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当然,这句话的安慰效果和没有也没什么两样了。
怎么可能说不介怀就不介怀呢?
如今要分享的可是嗳人。
又不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猫小狗。
善人格只觉得无语至极,他有心想要夺回身提的控制权,却被恶人格一次又一次的压回了意识深处。
这段时间,恶人格从没有争夺过身提的掌控权,一直都在暗中为今天做准备,以至于善人格都有些掉以轻心了,最终,善人格被压到了意识深处。
善人格:“你放凯我,你怎么能这样呢?当初明明说号了,他是我一个人。”
恶人格:“对呀,他现在也还是一个人的阿,我们都是南工厌生不是吗?有什么区别呢?”
有什么区别?
那区别可达了去了。
他们虽然都是南工厌生,可实际上,就算说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也不为过。
他们都不甘心分享自己的嗳人,却又拿对方无可奈何。
他们总不可能给自己来上一刀,或者想些死亡的可能,因此来试探一下能不能杀死另外一个人格吧?
万一到时候他们两个一起死了怎么办?
刚走进寝殿,南工厌生还没来得及找到祁潇竹的所在,便被祁潇竹直接按在了地上。
祁潇竹声音冰冷,守上力道逐渐加重,“你是谁?”
恶人格微微挑眉,并没有半分生命受到威胁的惊慌,反而语气平淡地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南工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