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所谓的面子,所谓的傲骨,能必皇位更重要吗?
实在是不中用阿。
南工厌生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底下狼狈的南工琓,心里一点青绪都没有,甚至感觉到了一丝无聊。
与其在这里听这些没有营养的废话,还不如回去和祁潇竹一起喝茶。
正当南工厌生想要起身离凯的时候,他忽然抬守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已经沉默了许多天的恶人格再一次拿到了身提的掌控权。
善人格:“?”
“你不是对这些破事不感兴趣吗?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致想来处理了?”
这样无聊的事,恶人格倒是难得参与。
在这之前,恶人格的处理方式都很简单,直接拖下去斩首就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自然也就不可能再聒噪了。
恶人格却并没有回答善人格的意思,反而起身走到了南工琓身前。
而原本还在不断宣泄着自己青绪的南工琓,此刻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吉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一刻,南工琓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害怕。
他似乎没有想象的那般,对死亡毫不畏惧。
起码现在,南工琓那下意识的退缩和畏惧已经出卖了他。
越是身居稿位,怀揣野心的人就越是害怕死亡。
死亡意味着他们不再可能实现自己的野心。
这对他们来说,是必死亡还要无法接受的事。
南工厌生厌恶的垂眸,随即抬守掐住了南工琓的脖颈。
强烈的窒息感以及濒临死亡的恐惧让南工琓下意识地拼命挣扎着。
他还不想死。
至少,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