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jg这副反应,纪弥心说,这肯定是个不亲手做家务的富家子弟。
i:[反反复复很多次,有一年恶化成溃疡,又痒又痛而且是在耳朵上。]
jg:[查了下,说是冬天受冻会有的病。]
i:[对啊,如果路上吹到冷风,或者每天用冷水洗衣服,就可能会长这种。]
i:[不用涂药,等天热就好了,但很容易复发。]
这种皮肤炎症很是磨人,算不上剧烈疼痛,但红肿泛痒,碰上热水更难受。
以前过得艰苦,每年都要来一遭,随着条件改善,加上纪弥有意避免诱发因素,近二年已经没再得过。
不过当初的滋味还很清晰,右手冻疮长得多了,连笔都握不住,他如今都对此敬而远之。
jg:[原来是这样,那还是少出去。]
纪弥询问:[你对堆雪人有兴趣吗?]
jg实话实说:[不怎么有,也没尝试过,上学遇到了只会打雪仗。]
纪弥笑起来:[以前我超喜欢,我爸的手艺很厉害,我家楼下有整个小区最好看的雪人,他会悄悄做完等着我出门了发现。]
他再打字:[出太阳的时候,我都很舍不得,却没想到拍照留张纪念。]
jg:[你现在还记得当时的心情,自己就已经保留了最好的纪念形式。]
纪弥顿了下,发过去一张猫猫翘尾巴的表情包。
就在这时,易母忽地来电,打断了他的聊天。
“谢谢你,我收到打印机的碳粉了。”易母笑着交代。
她道:“因为不太会用,还麻烦了下快递小哥,他帮忙装了一下,我到时候试试看。”
纪弥很礼貌:“要是有哪里不懂,您还可以找我,我这边都有空。”
易母也非常客气:“真有问题的话就来麻烦你了,小弥,有空再来我家吃饭。”
两个人互相客套了会,磨蹭过五分钟,迟迟地挂掉通话。
纪弥回头一看,jg的状
态变成了已离线。
这时候差不多快要傍晚,纪弥闷在房间,做掉了游戏的日常任务,便听到外面有进进出出的动静。
他推开门一看,是酒店的厨师来了,正在与贺景延说话。
就菜肴和食材讲了几句,厨师们便收拾着准备干活,还有服务生细心地装点餐桌布置花艺。
服务生摆着精致的陶瓷碟子,正好看到纪弥路过,便抓住了询问。
“您好,请问平时两位是并肩坐,还是对面对坐呢?”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