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门到现在也大半个月了。
很想家。
不知道县令有没有为难家里人。
铺子是关了还是照常营业。
他们一路居无定所,书信也送不过来。
确切地说是她的家书送不过来。
她知道季宴时他们的消息是不间断的。
有次她看见来送信还是一只漂亮的鹰。
一般的鹰都是灰黑色,那是一只白鹰。
等季宴时稳定下来,她想下山去给家里写信。
***
季宴时要留在山上一段时间,一行人只得跟着在山上暂住下来。
沈清棠的房间和季宴时的房间挨着。
季宴时陷入了深度昏迷。
翌日一大早族老就过来看季宴时,割破自己的手指在季宴时额心滴了一滴血。
沈清棠下意识想伸手擦掉。
季宴时这家伙有洁癖,一定不喜欢沾上别人的血。
手才微微抬起,那滴血就不见了。
沈清棠眨眨眼,血确实不见了。
季宴时的额头上并无伤口,一如既往的光洁,血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族老滴了两滴血,都是如此。
第二滴血时,沈清棠眼睛错也不错的盯着,还是没看出来血是怎么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