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季宴时立马跟上。
族老嘴里念念有词。
沈清棠习惯性回头,恰好看见季宴时的眼睛。
他双目猩红,动作迟疑。
沈清棠突然有些心疼。
这种心疼来的莫名其妙。
她只是觉得此刻的季宴时一定很痛苦。
“我们不治了!”沈清棠脱口而出。
族老的念叨声戛然而止。
沈清棠回过神,尴尬地笑笑找补,“我就是开个玩笑,您继续!”
说完扭头就走,生怕自己再说出不该说的话。
她觉得这几天多愁善感的有点不像她。
怎么能不治呢?
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不就是为了治好季宴时。
痛苦也是暂时的……吧?
沈清棠出了门,随手想关上门,却感觉到阻力,往后扭头,见季宴时皱眉看她。
他似乎不明白沈清棠为什么要关门。
此刻的季宴时双目恢复如初,他身后的族老也还振振有词地念着。
沈清棠:“???”
什么情况?
族老似乎也很意外,追了出来,望着季宴时,神色困惑,嘴里喃喃念叨:“不应该啊!”
其余人都在状况外,唯独懂蛊的向春雨上前一步,“您控制不了他体内的蛊?”
“谁说……”族老反驳的话只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嘴里的喃喃换成了一种特定频率的声音。
有点像口哨声又像某种动物或者昆虫的叫声。
有点刺耳。
沈清棠皱眉。
季宴时的双眸重新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