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有几个庄子都可以用。
沈清棠间隙里还得给糖糖果果喂奶添食。
一楼铺子里的生意因着凉皮、卤味,日日爆火。
累的李素问和沈屿之腰酸背疼,回家倒头就睡。
沈清棠时不时还能帮他们记账,二楼的账也得记。
而且回谷里也不得闲。
沈清棠其实也个骨子里很固执的人。
她不想知道季宴时的事时,跟她说,她也不想听。
如今她想知道,便得想方设法打听。
季宴时的事没打听出多少,倒是让沈清棠发现谷中这些人没一个简单的。
不管是憨厚老实的季十七还是看似大大咧咧的赵煜亦或是老好人脾气的钱越以及其他人。
事关季宴时,无论沈清棠怎么哄、骗、诈都问不出一个字。
说别的,都滔滔不绝。
一提季宴时,立马成锯嘴葫芦。
他们越这样,沈清棠就觉得一万人进谷的事不妥。
反倒是秦征那些家仆,一点儿没有“死忠”的意思。
很容易就让沈清棠套了些话,却没有她想知道的。
沈清棠想了想,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其他人不敢说,也说了不算。
她就不再找旁人,把季宴时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他不是偶尔会恢复神智吗?
沈清棠打算就等着这个“偶尔”。
等季宴时恢复神智,跟他面对面谈。
两个人形影不离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季宴时上厕所,沈清棠都等在厕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