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捧着那几个酸得要死的果子。
还是那么两颗灯泡一样大的眼睛。
萧应怀他轻勾了下手,待人一靠近,他就伸手捏住了那小半张脸。
将人扣向自己,眼神微眯:“想从朕这里得到什么?嗯?”
宋俭:“o3o”
萧应怀:“说。”
“(阿巴阿巴阿巴)”
萧应怀:“……”
他松了松手,宋俭当即发出拍龙屁的声音:“陛下是天子,为天子办事是属下至高无上的尊荣……”
萧应怀又捏紧了。
宋俭:“o3o”
“(阿巴)”
“(阿巴阿巴)”
宋俭被捏的时间有点久,口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他用力撅了撅,抬起手想努力一下,但是刚靠近扣着他的这条胳膊就又被男人的视线盯得认怂了。
过了好一阵,萧应怀才慢悠悠道:“朕再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宋俭连忙点头。
萧应怀放开了他。
宋俭立马退后擦了擦嘴巴,然后乖乖的抿着唇:“属下想要……”
“什么?”
“想要……”
萧应怀作势又要抬手。
宋俭:“想要赏赐!”
萧应怀:“?”
赏赐?
宋俭不好意思的搅着手指,害羞的两个脸蛋红红。
萧应怀的视线落在御案上那个玉雕黑漆花卉纹笔筒上,然后看向另一边的十二峰御砚,顿了会,又看向自己手上的扳指,最后看向摆在前面的月白釉梅瓶。
那梅瓶工艺卓绝确非凡品,上次萧达来的时候就抱走了一个。
他登基以后虽然一向要求前朝后宫节约没必要的开支用度,但也并非吝啬之人。
何况萧达抱走一个瓶子,那地方实在不对称了很久,他看着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