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檀催着轿夫道:“起轿起轿起轿!”
此时。
徐辉祖已经被徐增寿的话气的浑身哆嗦。
朱檀掀开轿帘,道:“稚山兄!”
稚山是徐辉祖的字。
徐辉祖听到声音,茫然地看向朱檀。
朱檀道:“长兄如父,孩子不懂事,该打就打!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留下这句话。
朱檀的轿子动力全开,轿夫们迈开两条腿,拼命狂奔。
另一边。
徐增寿有些茫然地看着远去的朱檀。
怎么听着殿下这意思想要让兄长揍我呢?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啊,再说了,那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怎么现在你还不乐意了?
这天底下还有这般道理吗?
另一边。
徐辉祖已经提起了一根皮鞭。
咬牙切齿道:“殿下说的是啊。四弟!长兄如父!你就别怪为兄辣手无情了,为兄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徐增寿想要逃跑,却被徐辉祖几个家丁联手擒住,拖去了后院。
“大庭广众,你提什么花魁娘子!提什么喝花酒!
还敢往鲁王殿下身上泼脏水!
你好大的胆子!
荒唐到这个地步,为兄不揍你以后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现在揍你是你还有救,以后你若是坏的造反了,为兄可怎么管你!”
徐增寿被徐辉祖抽的凄惨,口中只是喊着:“大哥,我说的是实话啊,真的是鲁王殿下跟我亲口说的!”
“闭嘴!”
“大哥,疼!”
“不疼不长记性!”
“大哥。我这伤口要是出血了,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