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药对身体并无益处,几乎是王大虎一个眼神,她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趁机将那杯水给换了。
之后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不过谢渊还当真是个榆木脑袋。
“那样的药,郎中应该还有吧,我想买一些。”
郎中震惊的看着姜意。
姜意说:“要男人用的,还要药性猛一些的,我会付钱。”
她说着将自己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
这发簪自然是先前的时候谢渊让人给她买的,一瞧便不是凡品。
“您是郎中,什么样的钱不是赚呢,而且这事男人又不会吃亏。”
郎中看着那根发簪,狠狠动心了,“好,不过这药我现在身上没有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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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急。”姜意很痛快的说道:“等下一回,你过来替我复诊的时候,再将药给带过来。”
说定了这些,郎中就走了出去。
谢渊问道:“如何?”
郎中面不改色的说道:“这位姑娘身子亏损的厉害,得悉心调养着,我开了些方子,按着这方子抓药,再过三日我来复诊。”
谢渊一一记着,然后又让于树去送郎中,顺带着去抓药。
他回过屋中的时候,就看到姜意身上的发簪被取了下来。
“怎的,戴的不舒服?”
她头发还有些湿,秀发如瀑,披散在她的肩头,衬得她一张清纯的小脸越发精致。
“不是的。”她眼下也十分乖巧,“让郎中看病,总是要付给人家银钱的。”
谢渊道:“我会付。”
姜意道:“那怎么好意思呢,阿木哥哥又不是我什么人,又不会娶我,我怎么好让阿木哥哥替我付钱呢?”
她这样软软说着,倒是让谢渊颇有些不上不下的。
“便当我是你兄长。”他这样说着。
又想着她从那样的地方逃出来,身上应该是没钱的,便又让于树给了她钱。
姜意自然是好生收了起来。
她是真的没钱,将来这些钱可能是有大用的。
余下来的三日,姜意一直都在房中,倒是格外的安生,直至三日后,郎中带来姜意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