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长公主回到了公主府里,她的神色很严肃。
她是唯一的公主,周围的人都捧着她,小儿子虽然顽皮了一些,可有底下人管着。
因为没有烦心的事情,所以她一直生活的很开心。
几乎很少有这个模样。
上一回生气,还是同宋玉打架。
驸马回来了,瞧见她这个模样,就问她说:“公主怎的了?”
从前安阳长公主觉得驸马脾气好,事事包容她,在知道了那样的事情后,她就觉得这样的驸马很谄媚。
安阳长公主扭过头,没有理会驸马。
后来两个孩子过来找她,她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对着驸马欲言又止。
驸马心里当即就是“咯噔”一声,心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心虚,自然是怕和姜意的那桩婚事会被人知道。
只是他也没办法。
从前时候,姜意刚刚进宫,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他还能想着对她下手。
但如今姜意生下了皇帝的子嗣,又成了贤妃,他哪里还有机会。
但这桩事一直埋在他心底,从刚刚知道姜意回到京城,他就一直很不安。
但他又想着,姜意如今是皇帝的妃嫔,只怕她更不希望两个人的过往被旁人知晓。
宋家被抄家灭门,此事更不该被泄露。
但。。。。。。
他又瞧了一眼安阳长公主。
安阳长公主素来都是藏不住话的性子,若是知晓此事,只怕必定要说出来出口恶气的,但她没有说,应该不是。
驸马强自镇定下来。
只是他还是不住的想起这桩事。
即便现在安阳长公主不知道,可将来呢?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姜意活一日,这件事情就有被揭穿的风险。
他不能坐以待毙。
若是可以,若是有机会的话。。。。。。
可难的恰恰就是没有机会。
又过了两日,宫里传来两位小皇子生病的消息。
安阳长公主对驸马道:“如今皇兄亲政,说到底我不是皇兄的亲妹妹,如今皇兄只有贤妃所出的两位皇子,平素里我们也该多同贤妃走动,你今日同我一同去看望小皇子们。”
驸马听安阳长公主还想多同贤妃走动,当即吓得不行,“那贤妃说到底只是一个妃嫔而已,公主身份尊贵,如何便用屈尊降贵了。”
安阳长公主心底禁不住冷笑,是怕她知晓他从前的那些混帐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