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问题最好都是蛇和隼的过错。
他往浴室走去,还未走出房门,身后传来低缓闷钝的询问。
“所以,连我的身体都不需要吗。”
闵梵:“……?”
青年缓缓回过头,看向披着长毯的秦白炎。
秦白炎反而拂去长毯,一步步向他走去。
闵梵下意识地往旁边退,被抵在墙边,两人都几乎不着寸缕。
“怎么不说话了?”男人盯着他的眼睛,“不是很喜欢撇清关系吗。”
秦白炎还要逼近更多,闵梵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有点大脑空白。
“不是,”青年在努力组织语言,“就像今天早上你想亲我一样,我不习惯,而且——”
他紧握他的手腕,用长吻截断所有辩解。
男人接吻时很像那只白隼,掠夺性强,控制欲更强。
闵梵被动承受着,呼吸急促地想躲开,却被亲得更深。
“不习惯?”秦白炎附耳问,“你烫成这样,怎么解释。”
闵梵被亲得快要站不住,深呼吸着说:“你真有胆子耍流氓啊。”
“那你报警。”男人一手紧扣他的窄腰,一手抚过他的碎发,任由细碎的吻从侧颈落向锁骨,如白隼肆意啄咬到手的猎物。
“那条蛇好像很喜欢我这么做。”他带着恶意笑起来,“我还没有揉过它的交接器。”
青年的意识涣散起来。早在几分钟前,就已经有些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渴望与本能都在沉沦。
可他的人生也许原本有别的路线。
做一个寡王偶像,守住职业底线和道德,光彩夺目地在舞台上绽放。
但醒过来时他是被贯穿的蛇,是鳞片会在日光下泛着宝石光彩的奇异动物。
他被白隼叼着脖子,扣着七寸,连尾巴尖都动弹不了。
坏消息是,他可能是个坏偶像了。
好孩子不会被亲得喘不过气,更不会每天趴在别的男人怀里睡觉。
但好消息是,比起做偶像,他现在可能连做人都有点困难。
何况有个疯子比他更不是人。
“我要去洗澡,”闵梵呼吸剧烈地想要推开他,“放开我,以后分开住。”
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也许都还有退路,只要现在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