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盐,只要凉白开,二十多天就能开盖。
腔骨放进冷水里泡掉血水,徐夏一边开始处理血脖。
血脖其实就是猪颈肉,后世餐馆有烤猪颈肉的,因为胶质含量吩咐,只要腌料好,也很香。但是到底家庭没有烧烤条件,徐夏是打算做饼。
肉切碎后加入葱姜水料酒腌制,随后调面糊,放盐,用猪油摊饼,最后撒上一把碧绿的葱花,香味在做的时候就往徐夏的鼻子里窜。
她盐一般做这个会放的多一点,咸香口的,放一个晚上热了再吃也绝对油香油香的。
几张饼出锅,腔骨的血水也泡得差不多了。拿出来,徐夏直接扔到早准备好的砂锅里,地下码的酸菜,盖子一盖,很快骨头汤的香味带着酸菜那种淡淡的乳酸菌的酸味融合,飘满整个厨房。
别说别人,徐夏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惹得咕咕叫了。
正下面条呢,那外面的人似乎终于坐不住了。
掀门帘朝里探头:
“我吃四两。”
顾思明说的是面条。
哟,挑嘴的老爷饿了?
徐夏看着厨房门边倚着的人,上上下下瞧了好几眼,眼底划过明显的兴味。
顾思明看着厨房里烟火下自家媳妇的表情,最终缓缓开口:
“等会儿我给儿子喂饭吧。”
算是一种妥协与交换。
“这样可以吗?哎呀,那你的工作怎么办?会不会太给你负担了?”
顾思明的话音刚落,徐夏立刻接下来,像每一个贤惠的妻子,俏丽的脸上,都是担心与忧愁:“这么辛苦,那可不得多吃点。可惜我做的不多。三两……”
“他今晚澡也我洗。”
“……确实有点少,四两,确实要四两才够。我少吃点没关系的!”
最后一个条件出口,徐夏到嘴边的话立刻改口。要多见风使舵就有多见风使舵。
转眼之间,她一张脸上都写满了真诚。
不,什么叫转眼之间。
她明明一直都是一个十分真诚的人!
心满意足地将六两手擀面送进锅里。徐夏荒腔走板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里已经开始快速盘算自己等会儿美丽的夜晚应该干点什么。
泡澡是不能泡,毕竟这是夏天。对对对,她去买一篮子杨梅,等会儿可以抱着杨梅听收音机。
这场拉锯战,她完胜!工作要努力,生活也要有。她有一整个晚上,浪费一下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