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安然匆匆离开的背影,徐夏笑容满面地挥挥手,攥紧了手里两张大团结,心情不要太好!
前者顿时差点表演一个平地摔跤。
“你没必要这样。”
媳妇得瑟得有些太过明显,顾思明看着周边邻里店铺里不时有探视的目光,忍不住按了按眉心,沉声开口。
高兴高兴高兴……烦人!
看着赵安然又给她免费表演一个平地摔跤,徐夏这下真的觉得畅快极了。一双水杏眼弯成了月牙,只觉得今天一肚子的窝囊气终于出干净了。
结果冷不丁听见顾思明这句。
以为他在为赵安然打抱不平,徐夏挥舞的手停下来,手里的芭蕉扇一转,随后啪一下往柜台一搁,一边百无聊赖地撕扯上面磨出来的筋丝,一边斜眼过来睨他。
“怎么,关心没给出去,不痛快?”
“她从小这里长大,天水一中认识她的不少。你好歹收敛一点你的情感。”顾思明拧眉看着白炽灯下,自家媳妇撕芭蕉的手,长长的指甲,有小小的月牙,细白细白的那么搁着。像是一幅中世纪的油画,带着稚拙,指尖拂过芭蕉扇的纹理,莫名的勾人。
她的情感?
天地良心,她对于赵安然,目前来说,全是喜爱。
她的喜爱之情为什么要收?
这一点,徐夏真没说谎。
赵安然来一趟,她店铺立马要解封,同时白得一个大单,这还不算,临走还要送她二十块钱。
这样的福星哪儿找?
徐夏简直
觉得赵安然是她的招财树!
“我欢迎她常来!我怎么了?”
这话,她是真心的。
所以,她到底哪儿需要收敛了?
顾思明要她收敛,徐夏还就来劲了,想跟顾思明辩驳辩驳。
自家媳妇一副屡教不改的样子让顾思明头疼。他下意识地皱眉。但是突然又想到最近徐夏好不容易不揪着他不依不饶地吵闹,他合该有点表示。
罢了,她总归是因为吃他的醋,他多护着她点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