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我,我有些事要问你,这越王朝的国都在何处?”
“沿着这大江一直走,就能看到王城。”
“一直走?”
刘昭刀眉微紧,他们敛起气息,混进来已有三日,七百万里转了个遍,这条横亘南北的大江更是寻了个底朝天,仍是不见一丝异常。
“就是他们藏身秘藏,也该有空间波动才对,为何什么也察觉不到呢?”
正觉得此次会无功而返之时,恰好听得江边二人的对话,这才现身与其相见。
“刘长老,”
仓庚瞥了眼池桥与江月,嘴角微微扬起,
“依我看,这秘藏应该是有限制,仅这凡人能入,不如让他们带路,就是寻不得也能找到些线索。”
“不去!我们不去王都!”
江月尖叫一声,拉着池桥哀求道:
“桥哥,我方才那模样就是在那里落的病根,咱们不去好不好!”
瞧见女子这般哭诉,池桥心底发软,连声应下,却听得一声冷哼,二人当即出现在江上乌篷船内,
“由不得你们!头前带路!”
二人惊骇难挡,知道自己遇见了真神,急忙去撑船掌舵,彼时正是顺风,乌篷船沿流而下,待月下江河已是行出几十里。
“歇歇吧。”
刘昭怜二人肉体凡胎,递上些干粮清水,二人道谢接过,席地而坐,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又悄悄的用余光去打量船内其他三人。
“你们,在好奇?”
二人急忙低头,不敢再看,刘昭笑了笑,但又一声长叹,
“有些时候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对了,在下刘昭,还未请教二位名姓。”
闻得此言,二人急忙咽下口中食物,拱手抱拳,
“在下堰塘池桥!”
“在下堰塘江月!”
月色下,船艄上,侠客江面行礼,偶有轻风吹来,撩起淡淡心绪,刘昭亦是抱拳,
“久仰!二位交谈我也听了些,可有兴致与我讲讲?”
二人对视一眼,脸上俱是露出疲惫,刘昭微微一叹,不再追问,只起身眺望远处,却见浩浩江河奔涌向前,脚下乌篷小舟携星伴月紧随其后,却终是难以追至。
见此,刘昭忽然明白什么,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之感,却又如蒙上一层薄纱,不得窥见其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