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跟你说一件事。”东方翼叫住了她。
唯一在楼梯拐角处停下脚步转过身,没看他的眼睛也没说话,等着他开口继续。
“丁晴已经离开了医院。”东方翼走到楼梯处,也不管她没有理会自己,继续道:“在你住院的第二天她就悄悄离开了。”
“我知道了,除了这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似乎他刚刚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是另有所指。
东方翼愣了愣,摇了摇头,发现她没用正眼看自己,随即道:“就这事,我说完了。”
“没事我就回房了。”
“哦,你要是饿就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准备吃的。”这时的东方翼早没了霸道总裁或是霸道丈夫的气势,反而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极力讨好。
然而某人却不领情,“不用了!”
上了楼回到房间的唯一,拿着枕头使劲捶打,臭大叔,竟然还不开口解释,之前是他给他冷脸,现在轮到她了,两个人的力量是无穷的,她就不信了,她和儿子用绝食抗议,他还不缴械投降?
这是她与他面对面站着,她低下头的那一瞬间看到大叔欲言又止的模样时,突发奇想的妙招。
幸好在进门前,姐夫打了个电话给她,跟她说清了大叔发神经的来龙去脉,那个傻瓜,这次她要让他知道,无缘无故闹脾气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看着满桌子她最喜欢吃的菜,却无人问津,东方翼也没了胃口,将它们全部放进了冰箱,等唯一什么时候想吃了,再热给她吃。
东方翼上楼来到房间门口立住,看着门上面贴了一张便利贴:想必你也想静静,刚好,我也想静静!
看到这张便利贴,东方翼哭笑不得,这是要跟他冷战分居的节奏吗?他是进去也不是,离开也不是,静静是谁,谁要跟她一起想静静啊,她这是自作主张还是自己自讨苦吃?
人家下了禁止进去的圣旨,东方翼也不好霸道的硬闯进去,拿着便利贴转身朝书房走去。
房间里的人,唯一正贴耳附在门上听动静,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她得意的笑了。
笑过之后,静静的坐躺在床上,流着眼泪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姐夫打电话给她告知一切原由,她也许还沉浸在被某人无故冷淡的心痛之中出不出。
那天在医院醒来之后问他:“要是她真的失去了清白之身,他会怎样?”
他当时给她的答案是:“就算失去了清白又怎样,你还是你,还是大叔的唯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成为你离开我身边的理由,我也不允许你离开。”
昔日之话犹在耳边回响,她还记得当她听到这番话时,有如一抹阳光照在她身上,感动的直接扑到了他怀里。
对于一些没有发生的假设问题,男人都喜欢说些天花乱坠的豪言壮语来以此表达他对她的真心实意,女人听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说的那些话,自然是感动之余是欣喜无比,唯一也不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