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木感觉到那柄刀上雄厚的内力,手臂顿时一沉,他扛住了,可是他的马扛不住,战马霎时间被震的双腿跪地,左木连忙将双腿从马镫里抽出来,磕开慕容煦的刀,往浮桥上一跃!
“呀啊!”
一个穿着黑白条纹道袍的英俊老道士自空中落下,一剑往浮桥上一戳!
“轰!”
“啊啊啊!”
本就不堪重负的浮桥被他那一剑一震,霎时崩碎,无数还没过河的士兵皆掉落于急流之中,哇哇大喊不止,左木心惊!
张青玄!
左木慌了,慕容煦他都打的吃力,再加上一个张青玄,他岂不是要死?
左木扭转身子,往河里一窜,慕容煦大喝一声,一刀挥过,刀意卷来,左木于空中一个急转身,躲开!可一柄利剑又自身后刺来,他连忙挥起铁棍一扫!
“当!”
剑棍相撞,两人皆是一震,左木趁机往下一窜!“咕咚!”落入了浮桥上游的巴河水中,不见了!
张青玄,慕容煦两只旱鸭子顿时大惊失色。
“人呢?”
“人呢?”
“慕容煦你这个废物!”
“张青玄你比我还废!”
巴州军没命的往城内跑,被丢在对岸士兵原地抵抗了两下后,居然直接就投降了。
可往回跑的士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腰口离巴州南门可还有数里之遥,且回城要经过南龛山脚下那片平地,然后,他们就遭到了二次伏击!
“杀!”
王烈一挥手,数千早就藏在了南龛山上的骑兵对着下边逃窜的巴州军一冲而下,霎时间如巨浪冲沙,本就士气颓丧的巴州军直接被杀的一败涂地!
王烈的骑兵主力早就在昨晚自腰口下游悄悄渡河了,上游的腰口浮桥不过是个诱饵而已。
左木落河不见,指挥败兵回逃的廖平被宁化军骑兵截断了退路,他奋力指挥手下兵马厮杀,可无奈根本就冲不破重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巴州军被屠杀。
“呃啊!”
一个巴州军直接被一枪贯穿身体,倒在沙尘之中,而地上已经倒下了无数个像他那样的人……一彪铁骑杀散周围的巴州军后,直冲向了穿着将军盔甲的廖平!
廖平大怒,持枪纵马冲了上去!
他武艺不低,一枪撂倒一个骑兵后,复杀向下一个骑兵,连挑五六个骑兵后,他环顾四周,自己非但没有杀穿一条路,反而周围的敌军越来越多了!
“呀啊!”
廖平持枪一戳,可忽然半空中一根丝线伸来,缠住了他的长枪,随后那根丝线一扯,他身子被拉的一偏!
“噗!”
他战马被一枪戳中脖子,哀嚎一声往一边倒去,他大惊失色,两忙双脚脱离马镫,可又一根丝线缠来缠住了他的左手,他连忙丢掉右手的枪,去抓捆住左手的丝线,可就在这时!
“锋落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