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霍司觉这个混子,都无人管束。
只有初凛。
无人能救。
“初伯母。”冯丰强颜欢笑,“您来了,那我先出去,你们好好说会话。”
冯丰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初夫人维持得体的笑容点了点头。
“咯吱。”
房门被初夫人关上。
病房里的空气再次沉静了下来。
初夫人仍旧盈盈笑着,走向初凛。
“伤看起来是好得不错了,看起来应该就快出院了。”
“不过,最好不要留疤,这样。。。。。。会有点不好看。到时候,你们的婚礼上会让人笑话的。”
初夫人自顾自的打量着他,那眼神不像是在关心自己的儿子,而是在看自己最得满意的物品,充满了探究而没有心疼和担忧。
只有。。。。。。探究。
仿佛,初凛不是人,只是一件物品。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初凛眼神冷冷,往后一靠。
无形之中就拉开了初夫人和他的距离。
初凛是矜贵冷漠的,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但在自己的母亲面前,他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排斥。
初夫人也没有受影响,笑着看着他。
“你不明白不要紧,很快你也就明白了。”她不紧不慢地说,“只要额头没有留疤,就不会影响你和潘西茶茶的婚礼了。”
“你放心吧,你潘西伯父对你的行为表示谅解,知道你的病一直没有治好,所以,不追究你上门砸额头自残退婚的事了。我们已经去国外商订好了婚期,你只需要负责好好养伤就可以。”
“你弄出来的烂摊子,你父亲和我都已经为你收拾好了。你和潘西茶茶的婚约仍旧有效,她对你也还是有几分意思,你应该。。。。。。”
“懂妈妈的意思吧?”
初夫人笑容逐渐浓烈,温婉的面容下是近乎扭曲的变态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