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从开璘那透亮红瞳中,看清了自己的脸。
他还是那模样,发色却不对劲。
在开璘眼中,并不能好好分辨本色到底如何,可它绝不是原本模样了!
包括他的眼睛。
刚才直奔主题,他人来的路上虚弱着。
甚至得提着精神,否则随时会睡过去。
旁观开璘回忆,他本就是不存在的存在,更别提能观察到自己的模样!
后头根本没闲情逸致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更是没多去关注谁的眼睛。
方才满盈的水池,只不过是潮汐的具象化产物,它无法映照任何东西。
刚才在开璘回忆中见到小巴,他都忍下来,只默默记住。
此刻却是无法再接受,任何再在承受范围边缘跳舞的消息了!
压倒骆驼的,往往是最后一根稻草。
张秋池深吸口气,久久盯着那双红瞳中的自己,似乎是在同自己的倒影讲话:“我可以走了吗?”
“确实可以。”开璘恶质笑笑。
张秋池看他这模样,知道这事儿还算不得完。
果然,开璘见他不搭话,也不行动,补充道:“可——”
“情况有变。”
“你还要什么?”
“需要你。”开璘谆谆善诱道。
张秋池厌烦道:“我可不记得你好男色。”
开璘居然被他噎住了下,才说道:“我对这种事没兴趣。”
张秋池自知失态,但却不怎么想管这些。
是以他并未过多表示歉意,只简单告知,传达到位就好。
“抱歉,遇到男风之流太多,有些应激。”
此处又不是什么贵族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