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夜行摇头,“不是这方面的,是他身上的气息。。。。。。比平常还要冷淡,冷的有些可怕。”
“或许是我们差点身死,让他压力过大,不得不如此?”
“不是,如果说以前是外冷内热,现在的他似乎从骨子里冷到了极致。”
“唉,是我们。。。。。。”
——
陈岁年在书房待了一下午。
宁姚就在窗外练剑,陈岁年则在里面默默看书。
可是陈岁年手中的书还是开始那一页,他就这样待了一下午,什么都没有做。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身上的气息愈来愈冷酷,冰冷好似满身恶念。
到晚上,陈岁年走进厨房,随便炒了几碟小菜,喊来宁姚,两人相继无言。
宁姚没有问陈岁年什么会做饭?
陈岁年也没有问宁姚好点没有。
宁姚几度想要张口,可是看到对面陈岁年,一身气息,冷淡到了极致。
她还是没有说话。
其实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知道陈岁年到底怎么了。
她只是单纯觉得,眼前的陈岁年似乎陌生到了极点。
这几天,宁姚和陈岁年一直都是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白炼霜与纳兰夜行稍微好转。
宁姚才些许放松。
几天后,陈岁年踏出宁府,一个人缓缓走在大街上,听着周围人发流言蜚语。
什么他就是天煞孤星?
什么就是他害死了宁府一家?
他望了一眼远处的刘、叶、于三家,又环顾四周,感受四周莫名其妙的滔天恶意,他笑了!
再试试?老子试你*!
他平淡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曾经那个无法无天的少年,第一次笑着看着剑气长城。
就这样,陈岁年嘴角上扬,脸上一抹微笑,大步朝着远方走去,视周围的流言蜚语、冷言冷语、滔天恶意如无物。
此刻的陈岁年走向剑气长城城头处,阿良望向朝他走来的陈岁年。
于是阿良伸出右手,笑着打了个招呼。
陈岁年直接,路过阿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