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公务繁忙,先告辞了。”
将来也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不过只要不得罪到他头上就行。
看着唐铎的的背影,詹徽叹道:“过刚易折,光曦此举,怕是已经彻底惹怒郭桓了。”
郭桓到底干净不干净,这事如今谁也不知道。
光曦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你是好心,我知道。”韩宜可道:“可每个人的性子,都是天生的,就算是老师,也不一定能改变什么。”
他也看不懂这个徒弟。
你要说他过刚,他对着部分权贵,倒是也给几分脸面。
可你要说他惧怕权势,可对着部分高官勋爵,他却又忽然头铁得很。
这怎么说?
他也不知如何说。
顾晨:“……”
废话,那郭桓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如果这货都不敢骂,那生活中岂不是一点儿乐趣也没了?
何况还克扣自己五贯钱,知道五贯钱能买多少羊肉吗?
换句话说,那可够监察御史快两个月的俸禄了。
谁不气?
奉天殿内。
老朱看着浑身都是戾气的顾晨,忍不住出声调侃道。
“瞧瞧你这个样子,哪儿来这么大的气性啊?”
“该不是为着上两个月,户部克扣你五贯钱的事吧?”
还真是这件事!
可顾晨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他只说自己觉得郭桓满腹小人之心,却又满嘴的悲天悯人,很是虚伪,一时有些看不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