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不是这样的人。”出乎江林仙意料的是,这句话竟然不是贺兰说出来的,而是徐明月先说出来的。
当然,贺兰马上就气冲冲地补了一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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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河还是从自己的辅导员陈时秋这里听到的这个消息。
“当然没有!”陆严河大惊失色,马上解释,“明月姐只是因为在跟我一起做《跳起来》这本书,所以才经常跟我见面。”
陈时秋理解了,点点头,说:“难怪,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陆严河尴尬不已。
陈时秋说:“没事,不用放在心上,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的,你的身份比较受关注,会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但凡哪个人跟你走得近一点,都会被人怀疑。”
陆严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我以后都不跟女生说话了?”
“那他们就会怀疑你是gay。”陈时秋嘴角翘起一丝微笑。
陆严河嘴角瞬间抽搐了一下。
陈时秋看到陆严河这个样子,大笑了两声,说:“放心吧,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能因为他们要说什么而改变自己吗?我的意思是,做好心理准备,其他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被影响。”
“知道了,谢谢陈老师。”陆严河说。
陈时秋问:“大学生活适应得怎么样?”
“挺好的。”陆严河笑着回答,“大家都很好。”
陈时秋点头,“你的经纪人跟我联系了,也跟院里面打了招呼,你这边如果因为工作原因,晚上不能回寝室,要住在外面,记得跟我打个招呼就行,我这边做个备案。”
“好,麻烦您了。”
“别这么客气了,一会儿陈老师一会儿您的,我也没有比你们大几岁,我另一个年级的学生都喊我秋哥,你也喊我秋哥好了。”陈时秋说。
陆严河马上喊了一声秋哥。
陈时秋做辅导员其实也才两年,今年二十六岁。
陈时秋说:“今年学院的迎新晚会,你上台表演一个节目吧?”
陆严河欣然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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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河一开始真的还挺担心大家因为他的艺人身份,对他有特殊对待。但幸好振华就是振华,虽然大家对他多多少少有点好奇,却没有任何特殊对待的意思。
无论是学院老师还是同学,都以平常心跟他交流。
军训期间,陆严河虽然很累,但也很快乐。
这种集体训练的方式,让彼此陌生的人慢慢熟悉,千篇一律的拉歌、才艺展示、训练等等,虽然很套路,可也很有效。
陆严河不可避免地被叫出来好几次表演节目,甚至还有其他营的来请陆严河。
陆严河都还没有说话,就被自己教官给拒绝了。
“去去去,我们营的人,你们还想借,想都别想,给我们自己表演节目都来不及呢,哪有功夫去给你们表演。”
军训的时间就在这样苦中有乐的日子里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