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干
孙怀一怔,嘿嘿地笑。
小的就是嘴碎,随便这么一说罢了……当然,小的也是看郡王关心张小娘子和三个小的,便替主子操心操心……
哼!傅九衢不冷不热地道:行远留下话,他此番出京若没回来,小张氏可以自便。改嫁也好,做什么也好,由了她去。
这倒也是,张都虞候都不管,旁人更管不了……
孙怀瞥一眼轻摇的帘布,不知想到什么,突地幽幽一叹。
爷和曹府的亲事也定下了,往后还是要少过来,免得惹人闲话。
闲话傅九衢的声音变得冷了几分。
孙怀甚至能听出他隐隐的怒火。
狗东西!谁敢说爷的闲话,便拔了他的舌头。
是是是是。孙怀可不敢惹这活阎王,觉得主子的语气激动得过分了一些,又低声低气地笑。
我们家爷要做什么,谁人敢拦小的就是无事闲磕牙……
小的觉得嘛,曹指挥与张娘子好似过于亲近了这曹指挥可不像蔡小候爷,有事没事也能招蜂引蝶,曹指挥洁身自好,又从不去勾拦瓦舍吃酒听曲,清清白白一个正人君子,怎么就好上了寡妇这一口呢
啧啧,这世上的事,当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呀……
孙怀絮絮叨叨地感慨。
若是那张小娘子当真能被曹指挥收房,那也算她的命好。曹指挥别的不说,人品在汴京城是要人来比的。多少小娘子想跟了他,还没那福分呢……
孙怀正说得得劲,突然觉得耳朵一凉,头上有什么东西飞了起来。
再一抬头,发现飞的是自己的帽子。
脑袋凉飕飕的。
帘角斜光里,是傅九衢冷淡阴凉的脸。
再多嘴多舌,飞出来的就是你的脑袋。
孙怀吓得腿脚一软,差点当场给他跪下去。
往常他也是这样的人啊,爷偶尔训他几句,何曾这般动过怒甚至发狠要掀掉他的脑袋
小的知错。
滚远些,别碍眼!
是!